我敢肯定若當日我不自量力繼續於科研界發展,最終,極大可能或充其量我只會成為學術四‘民’; ‘難民’ (行事飄忽、坐立不安,所以要經常遊走於各間大學借宿一宵瑟縮一角)、‘流氓’ (破壞實驗室秩序促進大量無辜動物死亡),‘刁民’ (擾亂大學既有行事法則及干擾行政程式) 及 ‘愚民’ (利用疑幻似真的實驗數據愚弄人民)。 因此,為免累人累己影響後世禍及無辜,所以我還未墮入 ‘自我光榮孤立’ (Self-made splendid isolation) 前我就已經向譚校長 (即譚詠麟) 借橋,使出他當年 (即1988年) 一招 ‘自我光榮引退’ (self-made glorious retirement) 的絕技,決定以後不再接受一切與音樂有關的競爭獎項,而同樣地,我於2006 年亦決定以後不再接受一切與科研有關的指控。 我相信這是我對最高學府 (感覺有D 似 ‘地上最強’,‘海上最威’ 及 ‘天上最快’ 之類的 ‘海陸空三棲’ 形容詞! ) 以至科研界的最高貢獻 (按照牛頭角津貼大學第尾定律: 冇破壞即係等如有建設!)。
大膽假設,小心求正是科學界的金科玉律,我不大膽又很粗心但我又真的喜歡假設但對於求正卻不甚了了。我的假設一般都 ‘假’ 得很,但我認同志雲大師的金句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 若我真的履行大膽假設,進而小心求正的理念,我怕我有朝一日會先想入非非後胡思亂想再胡作非為最後我更怕我紊亂的思緒會使實驗室淪為一片頽桓敗瓦,一發不可收拾。 如今,我想,我的思想,空想,妙想,奇想,夢想,異想,幻想都只適而寄居於腦海、文字或口水中。
而譚校長,他真的離開了我們嗎? 不…他只是離開了頒獎台而不是離開了音樂,他對樂壇的影響力依然存在; 而我又同樣地真的離開了學習嗎? 不……我只是離開了實驗室而不是離開了教育界,至於我對全球的影響力是否依然存在? 這不是我能回答的,我可以保證我的思想仍然會影響我的行為!
譚校長年年生日都是廿五歲; 而我……都想年年廿五歲,仲要年年三十腰、年年有錢用、年年有工開、年年有頭髮、年年有家歸、年年有…
最值得我帶走而又念念不忘的不會是什麼高深的藥理學問,而是陪伴我渡過六年多於實驗室週遭的人和事,還有的...... 就是為我們 (學生) 提供新鮮豬心作實驗用途的上水屠房‘大家姐’~ 她已離開了大家約七年多……
分開、飄泊、再遇、遇上再分開…… 李國祥金曲 之 <餘情未了>!
(他對我說、我的恩典夠你用的。因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軟弱上顯得完全。所以我更喜歡誇自己的軟弱、好叫基督的能力覆庇我。哥林多後書十二章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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